第404章 “雨裳与师尊准备了攒劲的节目!”
“公子一会用完灵膳,便直接进来暖阁內,雨裳与师尊准备了赞劲的节目。”
梦雨裳对著寧清秋娇媚一笑,旋即盈盈起身,缓缓离开了房间。
寧清秋收回了眸光,看了看桌面上一堆滋补肾阳,固本培元的灵膳,感觉有些吃不下了。
但想到这是梦雨裳的一片心意,他还是尽数吃完了。
因为其內蕴含著极其庞大的药力,所以还需以灵力將其炼化,这才能快速吸收。
“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多时,寧清秋幽幽嘆了一口气,朝著暖阁行去。
推开了一扇白玉门,穿过层层垂落而下的流苏,暖玉砌成的浴池映入眼帘。
水雾氮氬如纱,池面浮动著奼紫嫣红的瓣,隨波荡漾间,散发出沁人的芬芳。
寧清秋抬眸间,脚步却是微微一顿。
只见水映嬋正端坐在浴池边沿,柔情款款地望著他,
那丰熟美的娇躯上,上半身仅以两片巴掌大小的布片遮掩住了巍峨雪峦,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平坦柔膜的小腹。
下半身则裹著一件不知以何材料织就的鱼尾衣,以银丝绣成了细小的鳞片,將那胰美的玉腿紧紧包裹。
紧致柔滑的衣料顺著大腿往下蔓延,勾勒出了修长而又柔韧的曲线,直至將一双玉足紧紧包裹。
梦雨裳双腿同样裹上了鹅黄鱼尾衣,虽然身段没有水映嬋那般丰,但同样凹凸有致,裊娜娉婷。
尤其是那挺翘的美臀,与併拢在一起的修长双腿,在轻薄的衣料下更显性感。
此刻,这一对风情各异的师徒,宛若真正的深海鮫人。
寧清秋步入了浴池內,来到了水映嬋身旁,笑著问道:“这是仿製海族女子做的衣裳?”
水映嬋眉目含笑,抬起了鱼尾,轻轻缠在了他的腰上:“觉得如何?”
寧清秋心神一盪,忍不住抚了上去,只觉裙身冰凉丝滑,肌肤更是细腻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怎地腿儿变得这般柔韧,好像真正的鱼尾一般。”
水映嬋见他喜欢,娇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用了一种特殊的秘法,將腿部的骨骼软化了。”
寧清秋恍然:“原来如此!”
梦雨裳娇笑地贴近自家公子,纤纤玉指划过他的胸膛,红唇轻启道:“师尊与雨裳,谁更美?”
寧清秋沉吟片刻,给出了完美的答案:“雨裳娇媚,嬋儿冷艷,都美不胜收!”
梦雨裳却是不满地嘟嘟嘴:“公子真狡猾。”
“这是在照顾你。”
水映嬋警了她一眼,鱼尾轻旋,將寧清秋卷到身前,继而从身后抱住了他。
梦雨裳微微眯起了美眸,曼妙的娇躯挤入了寧清秋的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师尊的意思是,在公子心里,更喜欢你?”
“明知故问!”
水映嬋首抵著情郎的肩膀,柔若无骨的縴手在他的腰腹上按揉著,指尖如蝶翼般轻点他的穴位,助他舒缓经脉。
寧清秋愜意地眯起了双眸,享受著她们的服侍。
至於她们师徒的爭风,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梦雨裳自然不赞同水映嬋的说辞:“雨裳比师尊先与公子结识的,论时间,论感情,都比比师尊更加深厚。”
水映嬋不置可否,一双柔黄逐渐顺著寧清秋的胸膛往下探去:“可如果不是为师让你去接近清秋,哪里会有今日?”
“所以,是为师之因,成就了今日之果,才有了我与他的真情。”
“至於雨裳你,只不过是顺带的。”
梦雨裳笑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道:“刚开始师尊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说公子是月晗兮的弟子,只要给他种下魔种,便能收为己用,日后还能背刺其师尊。”
“届时,你便能破开心劫,踏入合道境。”
冷不丁遭到了背刺,水映嬋有些羞恼,更以一种看白眼狼的眸光看著这位逆徒:“那个时候,
站在红尘天的角度而言,这是正確的选择。”
“你可借清秋入情,我能藉此踏足合道境,如此红尘天才能与极乐天抗衡。”
“事实也是这般,雨裳你贏了道统之爭,让红尘天可以掌控合欢欲道百年。”
“你告诉为师,这有错吗?”
雨裳以私情来击嬋儿,嬋儿便用宗门大义反击。
寧清秋看得直呼精彩,就是手中没有瓜子可以嗑一嗑。
“师尊为红尘天掌教,为宗门著想,这点自然没错。”
“不过,你说雨裳与公子的感情,是基於你们的因果宿命,雨裳却不认同。”
梦雨裳將寧清秋从水映嬋怀里抢了来,然后意味深长道:“师尊落难时,为了帮助你化解蚀魂阴葵】,是雨裳提议让你和公子修炼《弯凤和鸣录的。”
“过程中,若非雨裳暗中推波助澜,你与公子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所以说,雨裳与公子是真正的宿命姻缘,师尊才是顺带的。”
说罢,一双玉臂径直环住了寧清秋的脖颈,娇艷欲滴的红唇不由分说地覆上了他的唇。
先是轻轻將唇贴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一吻,细细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后,便娇笑了一声,
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的吻不再含蓄,而是带著几分炙热,似索取著那一份只属於彼此的柔情蜜意。
如梔子般的幽香袭来,寧清秋心生躁动,將怀中娇媚少妇楼紧了几分。
感受到自家公子的绵绵情意,梦雨裳那张绝美而又明艷的玉容泪开了一抹醉人的薄红,美眸內泛起了敛灩波光。
唇齿相依,彼此炙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於心湖中泛起了阵阵暖味而又旖旎的涟漪。
情浓时分,她不由拉起了寧清秋的手,覆盖在了自己娇的大腿上,让他体会到其中的绵柔与弹腻。
而这一吻,也从从最初的温柔试探到现在的热烈缠绵,彼此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意都倾注在这一吻之中见到这一幕,水映嬋冷哼了一声,指尖轻挑,一缕水汽凝成丝带,缠绕在寧清秋腕间,將他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师尊这是吃醋了吗?”
忽然被打断后,梦雨裳倒也没有羞恼,仅是有些恋恋不捨地抿了抿唇,眉梢间浮动著勾人的媚意。
寧清秋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那微妙的气氛:“雨裳说的节目是什么?”
“是源自海族的舞,公子清秋一会可不要眨眼噢!”
两女对视一笑,旋即摆动娜曼妙的娇躯,如鱼儿般环绕著寧清秋翻迁游动。
水映嬋那深蓝色的鱼尾衣便在水中舒展开来,宛若鱼儿的尾鰭,每一次摆动都带起晶莹的水。
修长的玉臂轻扬,指尖划过水面,勾勒出了梦幻斑斕的光幕。
梦雨裳的鱼尾衣在这光幕中泛著迷濛的光泽,只见她时而贴近寧清秋后背,纤指在他的肩颈处流连,时而游弋到前方,带著水珠的指尖拂过他的脸颊。
两条鱼尾在水下交织不时相触分离,如同两条嬉戏的人鱼。
水映嬋突然从前方贴近,玉臂环住了寧清秋的腰身,鱼尾轻轻缠上了他的腿侧。
双手捧起他的脸庞,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吻。
而这时,梦雨裳从身后拥住了他,轻抚著他的脊背。
池面泛起涟漪,水波荡漾间,两条鱼尾时而交叠,时而分开。
水映嬋的深蓝与梦雨裳的鹅黄在水中交织,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她们围绕著寧清秋旋转游动,带起的水流形成温柔的漩涡,將他困在这旖旋的水中幻境里。
而一左一右挽住他的手臂,时而前后环绕,鱼尾衣摆轻轻拂过他的身体。
浮出水面时,水珠顺著水映嬋与梦雨裳精致的锁骨滑落,坠入那深邃幽深之处。
水映嬋与梦雨裳相视一笑,默契地同时贴近寧清秋,两条鱼尾在水下若即若离地触碰,带起阵阵细微的涟漪。
待回到房间里时,寧清秋还如梦初醒,仍旧有些迷醉。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海族的舞,而且还是双人舞!
“还真是赞劲的节目!”
脑海中浮现出两女那或丰映或婀娜的诱人姿態,寧清秋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感觉自己墮落了,竟然想继续欣赏,就连炼化源初之水的事宜都差点忘记了。
忽然,一道婉转动听的媚音响起:“刚才的仅是开胃小菜,现在的才是正戏。”
寧清秋抬头看去,便见梦雨裳从雕屏风后款款走出。
紧身的兔女郎服饰將那玲瓏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精致,深v领口露出雪白的沟壑,束腰设计更显腰肢纤细。
黑色网袜顺著润映的大腿,柔韧的腿弯,一路蔓延至足上的一双鱼嘴高跟上。
漆黑的缎面上绣著暗金鸞吻,鱼口上恰巧地露出了那涂抹著粉色蔻丹的莹润玉趾。
“公子觉得这兔儿妆好看吗?”
梦雨裳侧身坐在了寧清秋的腿上,媚眼如丝地望著他,指尖慢条斯理地顺著大腿上的网袜边游走,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
头顶的兔耳隨著她的举动而轻轻晃动,更添几分俏皮的诱惑。
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这诱人的打扮,寧清秋只觉喉咙有些乾燥:“自然是好看的!”
这兔女郎套装,他隨口说过一次,却没想到梦雨裳却是记住了,並且做了出来。
梦雨裳娇艷的唇角微微勾起,柔黄抚上了寧清秋的胸膛,葱白玉指在上面画著圆,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那公子想欺负兔兔吗?”
寧清秋在那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你说呢?
梦雨裳香腮生晕,湿漉漉的眸光颤了颤:“雨裳还准备了一件小玩意,可以让公子体验不一样的乐趣。”
寧清秋左手搂著她的腰肢,右手抚上那裹著网袜的玉腿,感受著网袜独有的质感与肌肤细腻:“什么小玩意?”
梦雨裳娇媚一笑,縴手轻抬,拂过纳戒。
下一瞬,眼前便出现了一张通体由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的摇椅。
椅背呈流云拱月之月之形,左右扶手雕著鸞凤图案,其凤目鸞瞳內镶嵌著暖玉,隨著晃动会盪出粉色的光晕。
坐垫上铺著软垫,散发著一种能勾动情慾的幽香。
梦雨裳满脸骄傲的解释道:“这是雨裳自己製作的鸞凤摇椅,只要注入灵力,便可控制摇椅晃动的快慢。”
寧清秋神情古怪!
他知道,梦雨裳在这方面有著独特的天赋,要不然也不会弄出诸多情趣版的衣裳。
没想到的是,竟然连摇椅都弄了出来,而且还是仙侠版的!
梦雨裳起身,將寧清秋推倒在了摇椅上,然后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公子不是要炼化源初之水吗?”
“现在可以开始了!”
寧清秋隨口问道:“那嬋儿呢?”
从浴池內出来后,他就没有看到水映嬋。
梦雨裳似笑非笑道:“公子想要让师尊一起?”
寧清秋摇了摇头:“只是奇怪她去哪了。”
梦雨裳唇角著的笑意浓郁了几分:“师尊她正生著闷气呢,自然不愿意出来。”
寧清秋不解:“生闷气?”
“她不想见到自己的情郎与弟子你儂我儂的模样,便躲了起来。”
“当然,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因为师尊一会要给椅子注入灵力。”
梦雨裳沿著他的侧脸,慢慢往脖颈上吻去,好似依恋主人的猫儿般,留下了独属於她的印记。
寧清秋愜了证,忍不住问道:“雨裳是不是抓住了嬋儿的把柄?”
以水映嬋的性子,若非被抓住了把柄,肯定不会让梦雨裳这般欺负。
梦雨裳的柔黄顺那线条分明的腰腹往下,轻轻勾住了云纹腰带:“师尊此前在织云村欠了我两个条件,如今让她兑现了其中一个。”
“那为何会欠你两个条件?”
寧清秋想起了上次三人一起前往织云村时的场景。
梦雨裳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支起了身子:“这是雨裳与师尊的秘密。”
“公子若是想知道的话,还得把雨裳伺候满意才行。”
说到这里,她却是朝著屏风里看了一眼,轻笑道:“师尊,別忘了你答应雨裳的事!”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冷哼,一道灵力激盪而出,直接没入了摇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