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此时的酒吧內,沈胜的手下全都齐聚一堂为彻底击败洪泰庆祝,靚坤这个傢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消息也混入了其中。
“胜哥,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就拿下洪泰。”靚坤拿著一个酒瓶一把抱住一旁沈胜的肩膀。
“很正常,陈眉父子身死,洪泰高层早就没了战意,再加上他们和小霸王打了那么久,从上到下早就疲倦了。”沈胜没有感到奇怪,从上到下自己计划了这么久,再加上来自已经不堪其扰的老板,洪兴和警方的各方面的支持,要是还拿不下洪泰自己就可以继续当律师了。
飞全拉著一个人凑了过来:“老大我发现了一个人才。”
沈胜看著飞全拉著的那个人有些眼熟,但是在这个港综的世界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眼熟,有时候沈胜逛街就能碰到好几个。
“哦,什么样的人才?”
“砍人跟砍肉切菜似得猛地不得了,天虹快过来。”飞全拉了拉一旁的骆天虹。
骆天虹上前恭敬道:“胜哥。”
原来是骆天虹,全剧天板的蓝毛。
“飞全你又吹牛,有没有那么神啊。”靚坤这些天也跟沈胜的手下混熟了,说话也完全不带陌生的。
“坤哥你別不信,天虹一个打十几个。”飞全看到靚坤不相信,急忙保证道。
“一个打十几个?好嚇人啊。”靚坤装作被嚇到。
“不信你可以试试。”
“好一言为定。傻强去找五六个能打的兄弟。”靚坤马上叫来自己的头马傻强吩咐道。
沈胜暗中摇了摇头,这个靚坤恐怕要吃瘪了,飞全还是保守了骆天虹哪里是能十几个,完全是一个人形的杀戮兵器。
这时傻强也叫齐了五个小弟,看著身体健壮的小弟,靚坤满意的点点头。
“这位兄弟,搞不搞得定?”
骆天虹也不吱声,只是走到酒吧中央的空地上,对著几人勾了勾手。
靚坤给了傻强一个眼神,傻强就带著人將骆天虹围住。
看到有热闹看,酒吧中的眾人全都將视线投了过来,酒吧內的气氛顿时热烈了几分。
大家不断的吵闹起来,看到屌屌的站在中间的骆天虹甚至有几个阿霞带来的小妹,把胸罩都甩了起来为骆天虹加油。
骆天虹扫视了几人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看到骆天虹如此看不起他们,几人顿时大怒,气势汹汹的朝著中间的骆天虹扑了过来。
骆天虹看见几人扑来,也不著急,在几人快要碰到他的时候,身形就好像一只敏捷的羚羊,左躲右闪就躲开了几人。
几人一愣没想到骆天虹这么简单就躲了过去,稳住身形,互相对视一眼再次朝著一旁的骆天虹攻去。
骆天虹眼中精光一闪,手中八面汉剑瞬间出鞘,在场眾人只感到了几乎瞬间,周围几人捂著伤口就倒了下去,骆天虹的长剑已经指在傻强的咽喉处了。
傻强动都不敢动,他感觉只要自己乱动这把剑就会直接刺穿自己的喉咙。
骆天虹也不为难他收剑入鞘,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周围围观的眾人顿时再度欢呼了起来,靚坤看著自己小弟躺了一片,挥了挥手让人把人带下去。
“还真是能一打十几个。”靚坤感嘆道。
这时骆天虹再度回到几人身前,沈胜满意的笑道:“功夫不错,以后想不想跟我混?”
听到老大要收下骆天虹,飞全急忙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答应下来。
骆天虹有些迟疑道:“胜哥,我之前发过誓我老大一定要打得过我。”
听到骆天虹的话,眾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靚坤更是笑道:“完嘍,胜哥你这收不了这位小哥了。”
沈胜闻言也哈哈大笑:“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自己不能打。”
说完盯著骆天虹道:“打一场?”
骆天虹眼中战意十足,他见到沈胜后,就知道这人是一个高手,这对於他这个武痴来说极其的兴奋。
骆天虹持剑再度站在酒吧中央,酒吧中的眾人看到骆天虹再次出现虽然不知道对手会是谁但是还是响起了叫好声。
沈胜站起身脱下身上的西服,一边往中央走一边將衬衣的袖子折起到手肘。
看到沈胜站到酒吧中央,酒吧中的眾人顿时鸦雀无声,然后整个酒吧传来震天的欢呼声。
骆天虹看著沈胜没拿武器,提醒道:“胜哥,你不拿武器?”
沈胜淡定无比:“不用。”
骆天虹心中有些生气,也不再废话直接拔出八面汉剑,径直朝著沈胜刺来。
沈胜不慌不忙脚下微动,微微侧身便躲过这一剑,然后右手一拳击打在长剑背部。
沈胜手指上的宽戒与骆天虹的长剑相撞传来清脆的响声,长剑受力骆天虹身形有些变形。
沈胜欺身向前,一拳击打在骆天虹的胸口,骆天虹顿时后退好几步。
靚坤在上面目瞪口呆口中不自觉道:“臥槽,他是真能打啊。”
他的確没想到沈胜竟然真的能打,要知道之前沈胜给他的印象就是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神態,但是真是没想到沈胜竟然手上真的有功夫。
酒吧中的眾人也是极其震惊,要知道为了庆祝沈胜包下了整个酒吧,进来的人都是沈胜势力中的中坚力量,他们可没有见过自己老大动过手,现在看到自己老大手上的功夫这么强不由的更加兴奋了起来,要知道慕强市人类最朴质的情感,整个酒吧叫喊声,兴奋的尖叫声不绝於耳。
飞机和飞全则表现的很镇定,毕竟他们是知道自己老大的战力的。
吉米在飞机身边问道:“你们知道老大这么能打?”
吉米的问题让,阿武,大傻,师爷苏等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飞机耸了耸肩:“不然呢,你以为我当时怎么在鱼头標手下转到老大手下的,被打的很惨的。”
对於这件事飞机並没有隱藏的意思,必究是被自己的老大打的,不算丟脸。
“那飞全你也知道?”阿武不可思议的將头又转向飞全问道。
飞全本来拿著酒瓶的手闻言一顿,没有吱声,只是眼神有些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