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加达的游行势力不断壮大,甚至开始与维持秩序的警方发生衝突,顾忌影响扩大,警方也不敢强硬驱散,只能在游行的必经之路上阻拦。
一些新都建设的承包商看到新闻后,急忙找到政府机构寻求工程款,但是得到却是各种推諉,只是让他们继续施工,等到完工后通过检查自会给他们工程款。
眼看要不到工程款,他们又不傻顿时知道恐怕真如报纸上所说,新首都成了炸弹,他们的工程款恐怕要血本无归了。
眼见毫无方法,最后在有心人的指点下,他们开始支持游行出钱出力,想要对苏哈政府施压得到他们的工程款。
在这些人的支持下,整个游行队伍便有了后勤保障,一时间苏哈竟然无法控制局面,很多国外势力看到机会也纷纷插手其中,纷纷打出人权民主的旗號向著苏哈施压。
“还真热闹啊。”站在高楼之上的沈胜看著下面的游行的人群嘆息道。
罗问雅带著郭小鹏和郭源朝站在一旁,身后还带著一群身穿西服的保鏢。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逼苏哈下台?”罗问雅眼神热切,郭小鹏几人也满脸的兴奋,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这次是离著目標最近的一次。
沈胜扫视几人一眼,当看到几人的热切,不由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带著几分嘲弄。
“苏哈手持权柄十余年,这看似浩荡的游行也不过是一些风波罢了,而且其中多数都是各怀鬼胎,还有一些隨时都存在的搅屎棍。”
说著沈胜在上面看向下面游行队伍中几个鬼鬼祟祟的外国人影,其中一个外国女人还一脸友好的为这些游行队伍分配著食物。
罗问雅皱起了绣眉:“还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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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点了点头:“不急,先看著吧。”
罗问雅有些不满,但是面对沈胜还是忍了下来,转身跟郭小鹏和郭源朝对视了一眼,走下了大楼。
看著三人离去的背影,沈胜嘴角挑起喃喃道:“人心似海,当真深不可测。”
罗问雅带著郭小鹏和郭源朝上了车。
郭小鹏看著车窗外的游行有些急切:“我们真就这么看著?”
郭源朝拿下菸斗幽幽道:“沈先生不是说了嘛,要等待机会。”
“我们都等这么多年了,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都出现了,还要我们等,直接等苏哈老死得了。”
“沈先生太谨慎了,这里不是港岛他没办法说一不二,这里我们说的算,罗小姐我们要不要听他的?”
郭小鹏和郭源朝看向罗问雅,毕竟在这里罗问雅说的算,而且罗问雅还身居高位,虽然议会在苏哈的打压下没有实权,但是法律上却是最高机构。
罗问雅看向车外面的人群,万一苏哈被赶下台,她没有动作岂不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一咬牙:“我们不能出面,但是我们可以支持別人出面。”
苏哈政府內部也有很多人站出来反对苏哈,很快议会中的主席团內部的西旺带领一部分议员前往慰问游行人员,还嘱咐他们不要向恶势力妥协的消息和照片出现在所有报纸的头条,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风雨欲来。
“呵呵呵,还真是牛鬼蛇神都出来。”苏哈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会议室中的心腹们,他们大多数都身穿军服,恭敬的坐在位置上。
总参谋长启瑞笑著道:“將军,我们的军队对於你的忠诚您可以放心。”
苏哈满意的点了点头声音冰冷道:“现在我宣布全国戒严,军方接管媒体和政要部门,解散议会,所有游行示威违法。”
说到这苏哈看向周围的军方高层,感到有些头痛,这些人都身居高位,让他们衝锋陷阵不现实,而且也要预防他们反水,当看到坐在末尾的刘洋眼前一亮。
“刘洋。”
听到苏哈叫自己,刘洋急忙站起身。
“我任命你为戒严司令长官,负责调查此次事件,所有戒严的军队听你的命令。”
“是”
当天新闻上就传来了苏哈的公开演讲,宣布全国戒严,这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很快军队便进入城市,控制电视台等重要部门。
游行的队伍也感到了气氛不对,当他们走到大街上就看见前面被警方堵死,双方开始对峙,看著游行队伍喊著口號,警方没有任何反应。
不一会一辆军车开到警方身后,刘洋从上面下来,接过一旁警方递上来的喇叭喊道:“我是戒严司令长官刘洋,现在命令你们马上解散,回归各自岗位,否则將会以违反戒严条例论处。”
听到刘洋的喊话,游行队伍没有解散反而越加的猖狂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向著他们的方向扔起了石块。
一旁的警方高层急忙护住刘洋担心道:“人太多了,我们要不要撤一撤。”
刘洋嘴角带上冷笑:“乌合之眾,是要让他们吃点苦,才知道什么是现实。”
对著身边的手下点了点头,手下便急忙离开了,不一会几十辆军用卡车开到现场,上面的戴著防毒面具的士兵快速的跳了下来,手中拿著胶皮防暴棍。
催泪瓦斯纷纷扔向人群,一时间烟雾升起,游行的人们被催泪瓦斯呛的眼泪直流站立不稳,士兵这时快速冲向人群,手起棍落,打的游行队伍前面的人哇哇乱叫。
看到军方动真格的了,游行的眾人纷纷逃窜,还有一些比较强硬的人也被军队按倒揍了一顿被抓上了军车。
没到半个小时整个游行的队伍就已经开始溃散,但是军队却没有想要放过他们,开始追击那些逃窜的人员,一时间整个城市全都是士兵挥舞著胶皮棍的身影。
刘洋又带著人员赶到议会,来到议会大门前,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这里是议会大厅,你们不能进来。”
刘洋懒得吱声,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情报局人员就推开工作人员闯了进去。
此时的议会內部正在开会,罗问雅看到闯进来的人员,心中顿时感到不好。
虽然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是身为议长的罗问雅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问道:“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