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不要脸的骚狐狸

周晚晚冷嗤一声道:“谁看上你男人了?你男人长得特别帅还是怎么滴?”

这是裴永乐的媳妇赵清,她不依不饶道:

“你不是看上我男人了,为什么一天到晚往我家跑?

我听说你男人是当兵的,叫顾北辰,顾北辰我是认识的,他那么高冷能看上你?

听说是你喝醉酒把人灌醉了,可真不要脸,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周晚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这拈酸吃醋的是想做啥?难不成你喜欢顾北川?”

“你……不要脸的骚狐狸……”

周晚晚冷冷看着她道:“信不信再说我就打你,什么人啊?裴永乐,你不是说你奶奶生病了吗?”

裴永乐点了点头道:“我带你去看我奶奶。”

赵清大声吼道:“裴永乐,你不许带她去,不要她看病,她就是个骗子,再说了看一个病要好多钱吧?”

周晚晚看着裴永乐道: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看一个500块。

现在看两个,一共1000块钱,你现在付一下吧!”

“啥?我没听错吧?看两个要1000块钱。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裴永乐,把她给轰出去,我不想在咱们家看到她。”赵清气得不行。

裴老太从里屋冲了出来道:

“你个遭瘟的玩意儿,人家是来给我看病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安的什么心啊?

我这腿疼了几天了,天天睡不着觉,人家来帮我看病,关你啥事儿啊!

来,丫头你进屋,别理这玩意儿,晦气得很。”

周晚晚进屋,挨着炕沿坐下,让裴老太把手伸过来。

指尖搭在老人腕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奶奶,您这是风湿骨病,早前准是遭过不少冷罪,寒气钻进骨头缝里,才落下这病根。”

裴老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

“嘿,你这丫头真有能耐!一搭脉就知道我得的啥病,比镇上的大夫还准。

那你说说,我这老毛病,还能治好不?”

周晚晚点了点头道:

“能治好,就是得慢慢调,你这几天是不是夜夜睡不着。

骨头缝里又酸又疼,翻个身都费劲,天阴下雨的时候,疼得更厉害?”

裴老太叹气道:“可不是嘛!夜里躺炕上,咋待着都不得劲,疼得直哼哼,天亮了才敢眯会儿。”

周晚晚应着,起身找了块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

“我现在就能先给你扎几针,缓解下疼,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后续我每天都来给你扎针,再给你配些草药,熬水喝加外洗,寒气慢慢排出来,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好了。”

周晚晚直接帮裴老太行针,裴老太说道:“舒服,你这丫头是个有本事的,就扎这几针我就觉得不疼了,简直太神奇了。”

她拿出一个金镯子直接戴在了周晚晚的手上:“这是奶奶给你的。”

周晚晚赶紧把金手镯拿下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

“我就是喜欢你,给你,你就拿着,长辈给的,不能推辞。”裴老太坚持道。

裴老太看着旁边的裴大胖道:“你还杵在那里干啥呀?”

裴大胖咳嗽一声道:“那我应该做什么呀?”

“你应该去买块豆腐直接往上撞,还应该扯根绳子直接往上吊。

人家来看病你不得给诊金啊?赶紧把人家诊金给付了。”裴老太满脸嫌弃。

裴大胖直接掏出了1000块钱。

旁边的赵清急红了眼:

“裴永乐,我来你们家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收到什么金镯子、金项链、金耳环。

人家刚来第一天,就收到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觉得合适吗?到底谁才是你媳妇呀?”

裴永乐挠了挠头道:

“这东西也不是我的啊!这是老人家自己的东西。

她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也没办法啊!”

赵清气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道:

“没种的东西,家里的金子都管不住,还给她1000块钱,你们一家子是疯了吧?她就是个骗子,你们也相信她?

当初我结婚的时候都没给我这么多,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裴永乐急道:“这不是人家看病的诊金吗?你闹啥呢?”

“我不管,她有的,我也要有,要不然我就回娘家,你给不给?”赵清大声嚷道。

裴永乐抓耳挠腮:“我哪里有这么多钱?我的钱不都给你了吗?这些钱都是我爸的啊!”

“好好好,一家子合伙欺负我,裴永乐,你可真是好样的。”说完,直接哭着跑了。

裴永乐还想去追,裴老太冷笑一声道:

“这娶妻要娶贤,裴永乐,你还打算追啊?

这种媳妇儿就不能惯着,越惯越不得了。

当初就跟你说了,这丫头心眼多得很,你偏不听,家里还有几个弟弟,那以后不就是扶弟魔吗?

嫁妆给了888,一分没拿回来,你啊!以后还有得受呢!”

裴永乐叹了口气,周晚晚给裴老太开了药就回了村。

刚到村口,就看到一群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还不停小声嘀咕着。

“就是这女人跑到人家去,破坏人家夫妻的感情,听说人家老太太直接给了她一个金镯子呢!”

“可不是吗?你们看她手上不戴着一个金镯子吗?”

“没想到她是这种人,哎哟!咱们顾家村可真够倒霉的,娶了这么个……”

“还不是趁着顾北辰不在家,就乱来吗?说男方还是书记家的儿子呢!”

周晚晚直接走了过去道:“婶子们在说谁呢?难不成不在说我吗?”

那些人停下了议论,看着她道:

“周晚晚,你还是好好做人吧!

净干些丧良心的事情,人家都有媳妇了你还上门勾搭他,合适吗?”

周晚晚简直天塌了,不过一下午的功夫,这流言都不知道发酵成什么样了。

她叹了口气道:“婶子们是亲眼目睹了什么吗?胡说八道可是有代价的。”

“嘿!自己做了这样的丑事还不让人说了?

现在十里八乡还有谁不知道这事啊?

人家新媳妇儿,都被你气回家了。”

周晚晚懒得跟这些人掰扯,怎么说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