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推倒(求月票)

热芭笑眯眯道:“那烦请你再等我一会,我化个妆。”

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拿起随身包包,里面是各种化妆工具,就这么原地开化。

张粤帮忙倒水,一杯给热芭,一杯给自己。

他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化妆步骤这么繁琐,一会涂这个,一会涂那个,又是夹睫毛,又是修鼻梁。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热芭扭头望过来,张粤急忙低头喝水。

“粤哥,你家卫生间装修挺别致啊,里面还有扶手。”

“咳咳咳。”

张粤被呛着,赶紧解释道:“这家之前住着老人,应该是怕老人不方便,所以安装扶手。”

“原来如此。”热芭接着好奇道:“那怎么安装在洗澡墙壁哪里啊,不是应该放在马桶两侧吗?”

张粤硬着头皮解释:“老年人嘛,洗澡站久了会晕。”

热芭一本正经:“哦哦,回头我也装一个,我洗久了也晕。”

张粤随口敷衍:“正常,现在年轻人体质弱,别说洗澡,蹲下去再站起来都晕。”

热芭对着化妆镜化了化,忍不住再次抛出问题:“卧室里有个全身镜很正常,我不明白的是,门后面挂镜子是为啥啊?不多余吗?”

该说不说,张粤第一次住进来的时候,看到卫生间的装修也是直呼年轻人会玩。

卫生间干湿分离,洗澡那块装有扶手,干的这块有洗漱台,镜子又宽又大。

卧室里还有两面镜子,都是一米五的全身镜,一面正对着床头,一面挂在门后。

这装修,这布置,绝了。

挠了挠头,张粤解释:“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有了。”

“可能女主人用一块,男主人用一块吧。”

热芭好心提醒道:“我觉得床对面那块镜子还是要挪一挪位置,半夜醒来多吓人啊。”

张粤认真道:“回头我就挪。”

镜子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热芭化完妆,穿了双高跟鞋,二人开车前往市区吃东西。

抵达餐厅包厢已经是晚上。

热芭点了一堆菜,还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两人吃饭聊天,透过落地玻璃,外面是帝都的万家灯火,高楼大厦。

张粤第一次吃这么豪华的包间,感觉这顿饭的消费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破费了,花不少钱吧。”

热芭轻轻擦了擦嘴吧,感激道:“比起你给我的,这些零头都不算。”

“这都是你应得的,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

“粤哥,我都明白的,总之谢谢你。”

司藤这部戏看名字就知道了,女主司藤才是核心,张粤戏份虽然不少,但他全程都是在衬着自己。

好多场戏,张粤明明有更高光的表演,为了不抢她的风头,硬是压了下去。

而属于她的高光时刻,都是张粤在片场手把手教导,一遍遍叮嘱,有的戏甚至是张粤演一遍,让她照着演。

出道好几年,热芭之前拍的戏,没有一部是这么舒服的。

在别的戏里,她NG次数稍微一多,对手演员和导演都会有意见。

稍微有点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尝试,怕拖累剧组,影响对手。

司藤不一样,在张粤的绝对权威下,几乎全组的人都在围绕着她转,为她一个人服务。

一条拍不好就拍十条,拍到满意为止,其他人的戏份往后推。

这种待遇,别说是她,杨蜜都没经历过。

这就是为什么拍司藤那么辛苦,天天加班她也没有怨言的原因,因为这事,她对张粤的好感度拉满。

播出后,播放火爆,她冲上好几次热搜,热度比上次的白凤九都猛,微博粉丝破了两千万,代言接到手软。

还有就是司藤分账,让她大赚特赚,一千八百万,靠她自己存钱,还不知道要存多久。

要知道,她的片酬都是要公司抽成的。

又能带她成长,又能带她赚钱,张粤说是她的贵人都不为过。

起身,脸颊红润的热芭给两人酒杯倒满:“前段时间我忙,没时间搞庆功宴,今天这顿就当是庆功了。”

“干杯!”

“干杯!”

张粤浅尝辄止,没有喝太多,一抬头发现对面的热芭仰着头咕噜噜往嘴里灌。

红酒顺着嘴角留到白皙的锁骨,又继续往下流。

“呼!”

喝完一杯,热芭脸色更加绯红,眼神都有点迷离了,见张粤的酒没怎么少,调侃道:

“哥,你养鱼呢,快喝,这可是庆功宴。”

“行,喝就喝。”张粤一饮而尽。

他的酒量一般,平时喝酒不多,最多是剧组聚餐的时候喝点,因为第二天要拍戏,大家都是点到为止,活跃氛围为主。

像今天这种一口干一杯红酒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这玩意当时喝没啥,架不住后劲大。

一大杯喝完,张粤感觉自己醉了六七分。

两人微醺,话匣子彻底打开,越聊话越多,聊着聊着偶尔来几口酒,不知不觉两三个小时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瓶红酒喝完,又多了一瓶。

听着热芭话都说不利索了,尚且保留一点点清醒的张粤打算结束这场饭局。

两人相互搀扶着进电梯。

楼下,代驾早已等候多时。

后排,张粤扶着晕晕的额头,闭眼问热芭:“你去哪儿,回你家还是住酒店?”

热芭含糊道:“我没带身份证,住不了酒店,去你家吧,你家近点。”

“行,待会你睡床,我在沙发将就一晚。”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二点多,张粤一路靠着车窗吹风,酒醒了不少。

叫了叫热芭,没叫醒,只有呼呼的睡觉声。

他只能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人抱上楼。

九十多斤的大活人可不轻,幸好热芭没有挣扎,双手很配合的欢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膛上。

主卧,张粤刚把人抱上床,自己坐在床沿还没来得及喘气,啪嗒一声,灯熄灭了。

黑暗中,一道温暖的身躯贴在身后,柔软的小手抱住他的脖子。

张粤回头,还没张口,嘴巴就被堵住了,整个人被推到在床上。

估计热芭是喝多了。

眼下,留给他的选择并不多。

作为正人君子,张粤选择先把自己的鞋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