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天仙三美

第182章 天仙三美

《寻枪早已经做好了后期,並目通过了审核。

一切就绪,只待东风。

但是陆釧不想上映那么早,他在等。

等坎城发来的入围邀请。

《寻枪杀青之后,陆釧就央请姜闻利用其在坎城的关係,为《寻枪博一个入围名额。

“《寻枪不止倾注了你大量的心血,它也是我的孩子,你总得为它多考虑考虑吧?”

这是陆釧在片场对姜闻说的话。

姜闻把戏服外套往椅背上一摔,听见陆釧这话,嗤笑一声。

“你子少跟我来这套孩子』的说辞!

拍戏的时候,你跟我爭镜头、改台词的劲儿哪儿去了?现在用著我了,倒会说软话了?”

这话听著咋这么不得劲儿呢,我他妈是导演啊,镜头、台词不都我说的算?

反而你是个狗日的,跟我爭这些干嘛?

但现在有求於人,他总不能跟姜闻对喷。

从兜里掏根烟递给对方,姜闻叼著烟,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陆釧又把打火机递上去点菸。

见状,姜闻往椅背上一靠,眉头皱著,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却没直接拒绝:

“我拍这戏的时候就琢磨著,这片子里的拧巴劲儿,比那些装模作样的文艺片强多了。

总不能让它埋在国內没人看,不然我这几个月跟你在场吵来吵去,不成白费功夫了?”

顿了顿,他抬眼瞥了陆釧一眼:

“行了行了,別跟我这儿杵著了!杀青宴结束,我就给那边老朋友们打个电话。

但我可说好了,要是他们觉得片子不行,你可別赖我。

还有,到时候別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帮你不是看你面子,是这片子確实不该就这么没声响!”

陆釧可不管姜闻说了什么,他只听到对方说可以把《寻枪送进坎城电影节。

万一做不到,那就是姜闻失言!

所以,当他听到方冬升也要去坎城的时候,陆釧心里立刻升起一股危机感。

妈的,你不是混好莱坞衝击奥斯卡的么?

干嘛又来参加坎城电影节?

方冬升不在乎他在想什么,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在中影集团待了一会,方冬升便起身告辞离开。

韩山平仍旧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心事重重。

“十年之后,国內总票房將是现在的十倍还多。

影片生產数量方面,也將大幅度提升。

像《英雄这样大投资的电影,將会比比皆是——”

这是方冬升刚才的原话,韩山平听著的第一感觉就是——魔幻!

要知道现在全国城市影院总票房还不足10亿,十倍的话,那不就是—100亿了?!

还有像《英雄这样的大投资,比比皆是?

想到这里,韩山平不由得內心激盪久久不能平復:

真有那么一天么?

他將目光重新放在新颁布不久的《电影管理条例上。

冬升说,一切都是从这则新法开始的—

虽然韩山平也觉得非常离谱,但想起方冬升篤定的模样,他又不由得深思。

最终,他走到座位上,思考一番后,拿起钢笔在自己的內参提报上书写:

《以〈电影管理条例〉实施为起点,探析国內电影票房与產业规模十年增长可能性—.

方冬升还不知道韩山平提笔写就的这份內参报告会引来如何的动盪。

如果可以重新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在韩山平面前多说一句有关未来电影行业的发展趋势。

=====

3月的京城还裹著初春的凉。

方冬升今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好自己之后,便开车出门。

“好,你们吃早饭了没,需要我买点早饭么?”

“行,等我一会就到。”

开车赶到北电门口时,方冬升一眼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標人物。

实在是这三人在人群中实在太过显眼,不注意都不行。

三女气质各不相同,其中,较小的那个大概十四五岁,满脸的胶原蛋白。

她穿著一件浅粉色薄针织开衫,领口別著小巧的珍珠扣。

里面的白衬衫领口繫著淡粉蝴蝶结,长发鬆松挽成低马尾,碎发贴在颊边。

还带著婴儿肥的脸蛋透著粉,眼神里藏著对考场的紧张。

她攥著妈妈袖口的指尖轻轻动,偶尔抬眼望考场方向,清透又青涩,满是少女的纯澈。

“茜茜,不要紧张,你一定没问题的。“

稍微年长一些的女人摸著女孩的头宽慰著。

她穿著件米白色收腰风衣,腰带在腰后轻轻系成一个松垮的结。

刚好卡在腰线最细处,衬得腰腹线条柔和又紧致。

那是舞者常年练功留下的痕跡,没有刻意的紧绷,却带著自然的曲线感。

风衣长度及膝,走动时会露出一小截浅咖色麂皮短靴。

鞋跟不高,却让她的步態格外轻盈,添了几分柔媚。

帮女儿整理衬衫领口的动作格外轻柔,眼神里既有对女儿的期许,藏著为人母的细腻。

偶尔抬眼看向周围时,眉尾轻轻弯,带著点熟女的从容。

那是人妻在岁月里沉淀出的温婉——

“姐,你就放心吧,咱们家茜茜前两试不都顺利拿下了,三试肯定也没问题。”

旁边的周雯琼笑呵呵的说著。

此时的她穿著一身丝绒改良旗袍。

丝绒贴肤,紧紧裹著腰肢,把她的身段衬得愈发惹眼。

盈盈一握的弧度下,胯部线条又透著饱满的柔。

走动时裙摆开叉往上掀,露出黑色蕾丝长筒袜裹著的小腿。

袜口桃绣样蹭过旗袍下摆,勾得人目光发紧..

“这傢伙刚才就说来了,怎么还没来?”

周小姨正要打电话,却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了过来。

他穿著件黑色短款夹克,牛仔裤衬得双腿又直又长。

肩宽腰窄的身形撑得简单的衣服透著利落。

他个子高,走在人群里格外惹眼,鼻樑挺直,唇线清晰。

笑起来时嘴角弯出浅弧,眼尾带著点少年气,可眼神却很亮,透著超出同龄人的篤定。

步伐不快不慢,每一步都走得稳,丝毫没有年轻人的毛躁。

走到三人面前时,方冬升朝周雯琼笑了笑,声音清朗却不张扬:”雯琼姐,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

目光扫过刘茜茜时,温和地补了句:

“別紧张,三试放轻鬆就好。”

最后目光落在刘晓丽身上,视线没多停,只礼貌性頷首,举止得体又保持著分寸。

嗯,腿长、腰细、笋椎八字熊。

极品人妻。

“导演哥哥,好久不见。”

刘茜茜刷线跟方冬升打著招呼。

“考试加油哦,茜茜。”

方冬升笑著鼓励道,隨后目光落在周小姨的身上。

意思是你还不介绍介绍?

哪知道此时的周小姨目光全都钉在他的身上,尤其是眼睛滴溜溜的瞄著。

许久不见,这姐们看来是真把自己给饿坏了。

“姐,这位就是方导,咱们华夏第六代导演中的领军人物,跟我们珠影厂有过很多合作。”

周文琼朝著身边的刘晓丽介绍著。

隨后,又朝方冬升道:

“这是我姐刘晓丽,以前是武汉歌舞剧院的舞蹈演员。”

方冬升伸出手,笑著道:

“幸会刘老师,我曾经看过你在歌舞剧《楚韵中扮演湘夫人的录像带。

还有你出演的《京城人在纽约这部电视剧我也都有看过。”

“你好方导,还麻烦你特意跑来一趟。”

刘晓丽看起来比较知性,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风烧绰约,依旧美丽。

听到对方的话,刘晓丽心里还是非常受用的。

她喜欢跳舞,《楚韵就是她的代表作。

她对演戏不排斥,《京城人在纽约算是她比较知名的一部作品。

等於是自己的“高光时刻”都被人记得,她心情当然不错。

对方冬升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而且人家那么大一个导演。

居然亲自跑过来陪著自己和女儿参加艺考,简直是太给面子了。

让她唯一拿不准的就是,这位大导演和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什么关係?

想著,她瞥了眼妹妹周文琼,结果却发现,她一直都在偷瞄这个大男孩。

而且眼中还不时闪过一丝丝笑意。

莫非?

她连忙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中不好的想法给甩出去。

不可能,这位方导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

他怎么可能和文琼是那种关係—

每年报考北电的人不少,其中的表演系几乎是国內最热门最抢手的专业。

一般说来,北电錶演系考台词、表演、形体和声乐等几个大项。

分为初试、复试和三试几个阶段完成。

其实对应著的就是“声、台、行、表”四个方面。

每年考的內容和形式都不一样,刘茜茜已经过了初试和复试。

考的是台词、表演,那三试大概率就是形体和面试了。

一般就是简单的聊天,老师会问考生一些常识性的问题.

对於这一关,方冬升丝毫不担心,只要涉及到面试,那就是“顏值即正义”的范畴。

刘天仙这顏值具体参考《金粉世家白秀珠。

表演考试是独一栋的大楼,刘天仙又是最后一波考生。

方冬升和刘晓丽还有周雯琼三人等的百无聊赖。

“咳。”

周文琼突然清了清嗓子。

方冬升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她正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姐,你们先在这儿等著,我去趟卫生间。”

周文琼捂著肚子说道。

“没事吧?””嗯,没事儿,我去去就来。“

周文琼踩著高跟鞋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恰在此时,方冬升掏出手机:

“喂,我正在外面办事儿呢。

嗯,我明白,关於你那部戏的投资,我说过了——.“

他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压低声音说著话,似乎在聊电影。

刘晓丽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静静的看著在候考室內专心准备的刘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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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你属牲口的啊这么著急,我的扣子都崩掉了。”

“没事儿,那扣子就是装饰品,没啥用的。”

周文琼眼波流转,白了方冬升一眼: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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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冬升咧嘴一笑:

“不是你给我使了眼色?”

“哼,算你还有良心,没让我等那么久,我真的憋——”

女儿进去考试后,刘晓丽也来到了走廊尽口的卫生间里。

只是,卫生间里似乎有些怪声音。

刘晓丽都是孩子妈了,自然明白这是在干嘛。

她心里不得不吐槽,就这还是国內最高的表演艺术殿堂?

真是不可理喻。

她开始担心女儿即將在这里生活四年,万一.

要不然把女儿送到隔壁中戏去?

但是中戏那边已经停止招生了。

不过,她有听妹妹说过,那位方导好像和中戏的关係非常不错。

如果能得到他的引荐,或许女儿能转过去上学。

可是,谁又能保证中戏就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呢?

刘晓丽正为这件事感到糟心时,突然,她看到地上有一颗血红色、亮晶晶的扣子。

这个是——

刘晓丽不由得瞪大眼睛,从地上捡起那枚水晶扣子。

这不就是妹妹旗袍上的装饰扣么?

肯定没有认错,因为那件旗袍就是她送给妹妹的,国內现在还买不到。

水晶扣为什么掉在这里?

刘晓丽极力的控制著自己大脑,不要胡思乱想。

但是周文琼不就是说去卫生间,然后就没有再回来么?

还有那个方导,他接了个电话之后,也消失了。

而且之前两人给她的感觉就怪怪的—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是巧合?

但刘晓丽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难道?

刘晓丽將目光投向卫生间最后一个隔板里,。

她缓缓靠近著。

仅一块门板就轻易的將两姐妹隔开了—.